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以慕浅的直觉,这样一个女人,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 等等。正在这时,慕浅忽然又喊了他一声。 慕浅坐在车里,一眼就认出他来,眸光不由得微微一黯。 容恒心头一急,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顿住了。 与此同时,先前跟慕浅交谈时,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 当然没有。陆沅连忙道,爸爸,你在哪儿?你怎么样? 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 陆沅只是微微一笑,我担心爸爸嘛,现在知道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他这声很响亮,陆沅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头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