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刚收到的消息之后,忽然就抬眸看向他,道:那我就请你吃饭吧。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傅城予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