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忽然又自顾自地摇起头来,不对,不对,你明明不恨我,你明明一点都不恨我 二十分钟后,苏家的其他司机送来了他吩咐的解酒汤。 苏牧白看她这幅模样,却不像是被从前发生的事情困扰着,不由得又问道:后来呢? 岑栩栩几乎没有考虑,可见答案早已存在心间多年,直接脱口道:那还用问吗?她妈妈那个风流浪荡的样子,连我伯父都不放在眼里,突然多出来这么个拖油瓶在身边,她当然不待见了。话又说回来,她要是待见这个女儿,当初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来到费城嫁给我伯父啦!听说她当初出国前随便把慕浅扔给了一户人家,原本就没想过要这个女儿的,突然又出现在她面前,换了我,我也没有好脸色的。 一同前往会场的途中,苏牧白沉吟片刻,终于还是对慕浅说了抱歉。 整个晚上,慕浅因为站在他身边,跟许多上前来打招呼的人应酬,喝了不少酒。 岑栩栩气得又推了她两把,这才起身走出卧室。 岑栩栩看她这个样子,有些恼火地瞪了她一眼,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胸口,扯过外套抱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