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干笑两声: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姐姐你真的误会了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味道还可以,但是肉太少了,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 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