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见他这副样子也觉得很不爽,低低对乔唯一道:不就是有个女儿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容恒挑了挑眉,知道今天势必是需要过点难关的,于是抱着手臂道:那你说,要怎么样? 容恒登时就笑出声来,转头跟陆沅对视一眼,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 然而只来得及画出一款头纱,她手上便又堆积了如山的工作,便暂且放下了这边。 既然是给慕浅的,那当然是最好的,也是她最恣意、最随心的——因为无所顾忌,只要将自己心中最美的那款婚纱画出来就好。 陆沅听了,更是内疚不安,伯母,我们之间不是就已经说好,不需要准备任何东西吗? 这桌上都是年轻人,热闹得不行,容恒一过来就被缠上了,非逼着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