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直腰活动两下,肚子配合地叫起来,她自己都笑了:我饿了,搞黑板报太累人。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孟行悠心头茫然,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 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孟行悠撇嘴吐槽:民以食为天,我要收回你很精致这句话。 霍修厉也就嘴上过过瘾:不是我的菜,我还是不祸害了。 景宝怯生生的,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过了半分钟,才垂着头说:景宝我叫景宝。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