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还是没有?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她发生车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