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收回视线,打量卧室时,外面冯光、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没有仆人,她自己收拾,沈宴州也没闲着,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 他不想委屈她,这里什么都缺,仆人也没有。 等他们买了水果离开,姜晚问他:你怎么都不说话? 来者很毒舌,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连呼了两口气,才压下去: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算是个小少年。 她就是怕他多想,结果做了这么多,偏他还是多想了。 何琴在客厅站着,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又惊又急又难过,硬着头皮上楼:州州,别闹了,行不行?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 顾知行没什么耐心,教了两遍闪人了。当然,对于姜晚这个学生,倒也有些耐心。一连两天,都来教习。等姜晚学会认曲谱了,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熟能生巧了。 所以,沈景明不是碍于自己身份,而是为了钱财? 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几乎全是个人用品,装了几大箱子。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钢琴家嘛,长的是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