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五年了,沈景明,我早已经放下,你也该放下了。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真的。 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的钢琴声。 他转身要走,沈宴州开口拦住了:等等,沈景明走了吗?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我最不喜欢猜了,谁胜谁负,沈宴州,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真不想沈部长是这样的人,平时看他跟几个主管走得近,还以为他是巴结人家,不想是打了这样的主意。 姜晚知道他多想了,忙说:这是我的小老师!教我弹钢琴的。为了庆祝我今天弹了第一首曲子,所以留他吃了饭,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