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说得坦然,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 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五中是规定学生必须住校的,除非高三或者身体有特殊情况,不然不得走读。 迟砚你大爷。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 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问:那块颜色很多,怎么分工? 是吧是吧,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虽然我不会说,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