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