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庄依波又追问了一句:只是在坐飞机的时候见过吗? 申望津又端了两道菜上桌,庄依波忍不住想跟他进厨房说点什么的时候,门铃忽然又响了。 庄依波闻言,控制不住地恍惚了片刻,随即转过头来,又一次看向了他。 嗯。千星应了一声,说,他为什么不同意啊?他以前也在桐城待了这么多年,又有住的地方,又有休闲娱乐的地方,还有那么多以前的朋友在 容恒听了,哼了一声说:那你们爷俩等着认输吧! 第二天,霍靳北便又离开了桐城,回了滨城。 简单炒两个菜而已嘛,我可以的。庄依波说,难道接下来几个月,我什么都不做了,就这么干坐着,干躺着吗? 一转头,便看见申望津端着最后两道菜从厨房走了出来,近十道菜整齐地摆放在不大的餐桌上,琳琅满目,仿佛根本就是为今天的客人准备的。 他占据了厨房,庄依波也没有别的事情做,索性就坐在阳台上发呆看书晒太阳。 在结婚证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的那一刻,庄依波的手竟有些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直到申望津伸出手来,轻轻握了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