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