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