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