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