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了之后,很久慕浅才打开门,却已经是双颊酡红,目光迷离的状态。 苏牧白安安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书,不知不觉中,却失了神。 霍靳西对上她的视线,目光依旧深邃沉静,不见波澜。 苏远庭招呼完霍靳西,还有许多的客人需要应酬,纵使忙到无法脱身,他还是抽时间向苏太太阐明了霍靳西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一同前往会场的途中,苏牧白沉吟片刻,终于还是对慕浅说了抱歉。 你怎么还在这儿?慕浅看着她,我这里的沙发好睡一点吗? 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客厅里,一直听着卧室里动静的霍靳西坐在沙发里,看见慕浅出来,也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苏牧白怔了怔,抬眸看向霍靳西,却见霍靳西看着的人,竟然是慕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