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向他求救,叔叔,疼 因为但凡她发出一点声音,卡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就会越用力,而在她停止发声之后,那只手也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 妈妈——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喊着最信赖的人,一声又一声,妈妈—— 翌日,慕浅在家中贮藏室一通搜罗之后,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陆家。 过了许久,车子驶下高速的时候,陆与江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听见声音,这才回过头来,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道:然然,下车。 我当然不会轻举妄动。慕浅说,我还没活够,还想继续好好活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