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就反复回读,一字一句,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才又继续往下读。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