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