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握着他的手,哽咽着:州州,妈妈最爱你了,你瞧,妈妈只有你,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所以,州州,不要生妈妈的气,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 沈宴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车,问她:你还想吃什么? 若是夫人过来闹,沈宴州心一软,再回去了,这么折腾来去,不仅麻烦,也挺难看。 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五厘米的高跟鞋,可想而知,淤青了。 沈宴州心一咯噔,但面上十分淡定:冷静点。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还很空旷。 来者很高,也很瘦,皮肤白皙,娃娃脸,长相精致,亮眼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