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慕浅听了,应了一声,才又道: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算了,有也别通知我,老娘还要好好养胎呢,经不起吓! 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可是至少此时此刻,她是经历着的。 最终陆沅只能强迫自己忽略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佯装已经平复,闭上眼睛睡着了,容恒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容恒自然不甘心,立刻上前,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了出去。 浅浅陆与川喊了她一声,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有什么话,你在那里说,我在这里也听得见。慕浅回答道。 容恒听了,这才将信将疑地放弃逼她,转而将那个只咬了一口的饺子塞进了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