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哪儿了?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 自慕浅说要为这件事彻底做个了结之后,陆沅就一直处于担忧的状态之中。 妈妈——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喊着最信赖的人,一声又一声,妈妈—— 他似乎是想要她的命。容恒低低地开口,可是最后一刻,却放弃了。我们上来的时候,他就坐在外面抽烟,而鹿然被他掐得几乎失去知觉,刚刚才醒过来。 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鹿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不是!不是!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 而他身后的床上,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茫然地坐在床上。 入目,是安静而平坦的道路,车辆极少,周围成片低矮的度假别墅,也极少见人出入。 陆与江似乎很累,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鹿然不敢打扰他,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