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姜晚收回视线,打量卧室时,外面冯光、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没有仆人,她自己收拾,沈宴州也没闲着,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 姜晚一一简单回了,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仆人。长临有名的企业家、商人,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但一句话也没说。 沈宴州抱紧她,安抚着:别怕,我会一直在。 她倏然严厉了,伸手指着他:有心事不许瞒着。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