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顺手拿起一根竹筒里的筷子,两手抓住一头一尾,笑着对黑框眼镜说:你也想跟施翘一样,转学吗? 迟砚脑中警铃大作,跟上去,在孟行悠说第二句话之前,眉头紧拧,迟疑片刻,问道:你不是想分手吧?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迟砚握着手机,顿了顿,手放在门把上,外面的铃声还在响,他缓缓打开了门。 迟砚心里也没有底,他也只跟孟行悠的爸爸打过照片,看起来是个挺和蔼的人,至于孟行悠的妈妈,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时候。 迟砚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上次在游泳馆的事情。 迟砚见孟行悠突然挂了电话,正纳闷准备回拨过去,就听见了敲门声。 陶可蔓在旁边看不下去,脾气上来,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黑框眼镜,冷声道:你早上没刷牙吗?嘴巴不干不净就出门想恶心谁。 孟行悠拍了下迟砚的手:难道你不高兴吗? 这给楚司瑶高兴得不行,周四一拿到钱,就约孟行悠和陶可蔓去校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