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