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同一届的学生,施翘高一时候在年级的威名,黑框眼镜还是有印象的。 孟行悠想到暑假第一次去迟砚家里,闹出那个乌龙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分手。 迟砚没反应过来,被它甩的泡泡扑了一脸,他站起来要去抓四宝,结果这货跑得比兔子还快,一蹦一跳直接跑到盥洗台上面的柜子站着,睥睨着一脸泡沫星子的迟砚,超级不耐烦地打了一个哈欠。 孟行悠一听,按捺住心里的狂喜:三栋十六楼吗?妈妈你有没有记错? ——孟行舟,你有病吗?我在夸你,你看不出来啊。 家里最迷信的外婆第一个不答应,说高考是人生大事,房子不能租只能买,家里又不是没有条件,绝对不能委屈了小外孙女。 视觉状况不好的时候,其他感官会变得比平时更加敏锐。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 迟砚这样随便一拍,配上他们家的长餐桌,什么都不需要解释,光看就是高档饭店的既视感。 趁着周六下午没事,母女俩开着车去蓝光城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