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竟罕见地天晴,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有股暖洋洋的感觉。 庄珂浩却是浑不在意的模样,坐下之后,跟从厨房探出头来的申望津打了个招呼,便又在自己手机上忙碌起来。 因此相较之下,还是乔唯一更忙一些,陆沅既有高自由度,又有家里这间工作室,陪孩子的时间也多。只是她这多出来的时间也不过是刚好弥补了容恒缺失的那部分,毕竟比起容恒,容隽待在家里的时间要多得多。 容恒快步走上前来,笑着将儿子抱进怀中,才又看向千星,你怎么过来了? 庄依波忍不住缓缓抚过他签下名字的地方,随后,又抚过庄珂浩和千星签名的地方。 容恒那身姿又岂是她说推动就推动的,两个人视线往来交锋几轮,容恒还是不动,只是说:那你问问儿子行不行? 你这些话不就是说给我听,暗示我多余吗?千星说,想让我走,你直说不行吗? 陆沅和千星正说着容恒,房间门忽然一响,紧接着,当事人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