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终于抬起头来,转眸看向他,缓缓道:叔叔,我不喜欢这里,我不想住在这里。 头——见此情形,后面跟上来的警员不由得有些担忧,喊出了声。 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她不想下车,也不想动,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 话音未落,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 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女孩,漂亮乖巧,却也安静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