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在自己嘴唇上比划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果然不再多说什么。 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将近三十年的人生,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 这天晚上,慕浅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到凌晨三点才迷迷糊糊睡去。 慕浅无奈一摊手,我相信了啊,你干嘛反复强调? 周五,结束了淮市这边的工作的陆沅准备回桐城,慕浅送她到机场,见还有时间,便一起坐下来喝了杯咖啡。 你这个人,真的是没有良心的。慕浅说,我好心跟霍靳西来安慰你,你反而瞪我?昨天求着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个态度啊!真是典型的过河拆桥! 走到车子旁边,他才又回过头,却正好看见慕浅从半掩的门后探出半张脸来看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