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 你怀孕,是最大的意外,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