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完,他又喘息几下,才算是缓和了些。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兴许是以后每年都改到五月开春,现在下种就刚刚好了。 张采萱更加坦然,指了指一旁的竹笋,我来采点东西。 她的猜测当然不能告诉秦肃凛,根本就说不清楚,笑了笑,我们有什么?竹笋她又不想要。 于是,张采萱和秦肃凛又去了一趟镇上,还是上回那老大夫,好在如今天气好,路也比那回好走许多。 张采萱拖着麻袋,一本正经道:我又怎能坦然让他照顾? 山上的杂草和树都不好长,他们居然还有菜吃。 接下来几天,杨璇儿都跟着他们上山,两人采竹笋,她就在不远处转悠,然后又跟两人一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