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才继续道:叶惜出事的时候,他的确是真的伤心。可是那之后没多久,他就迅速抽离了这种情绪。从我得到的资料来看,他活得太正常了。以叶惜出事时他的情绪状态,除非他是在演戏,甚至演得忘了自己,否则不可能如此迅速平复。 霍靳西没有任何隐瞒:我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让人盯着他的。 人心虽然深不可测,却还是能找到能够完全信任的人。霍靳西说,如此,足矣。 过了一会儿,她从厨房里走出来,幽幽地上了楼。 嗯。陆与川应了一声,随后才又问,去哪儿了? 慕浅笑眯眯地挥手,一直到车子驶出庭院大门,她才收回视线。 慕浅刚一走过去,霍靳西就察觉到了,抬眸看了她一眼之后,拉她坐到了自己怀中。 车子回到霍家时,霍老爷子正坐在庭院的树荫下闭目乘凉,听到车子的声音也没有睁开眼睛。 如阿姨所言,房间一如从前,仿佛仍旧有人每天每夜地住在这里,未有改变。 陆沅正准备开口,大门忽然被推开,正好是霍靳西回来,陆沅于是朝那个方向努了努嘴,你说,我敢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