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