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现如今的阶段,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恐怕就是我们俩了。 听到这句话,霍靳西眼色蓦地沉了沉,下一刻,他上前拎着慕浅的胳膊,将她翻了个身,断了是吗?我给你检查检查。 越过重重浓烟与火焰,陆与江却似乎看到了她的脸。 她被他掐着脖子,一张脸涨得通红,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可是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陆与江,却让她感到陌生。 她虽然不说,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很多事,都不需要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