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到底还是缓步上前,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 我知道你没有说笑,也知道你不会白拿我两百万。傅城予说,可是我也知道,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你一定会很难过,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