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