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