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高兴得很。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 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二十岁嫁给了他,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所以在那之后,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