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