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走进餐厅,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 不是两杯豆浆的问题,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像我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不一样的豆浆,一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买什么口味。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她浑身松快下来,说话也随意许多:你以前拒绝别人,也把话说这么狠吗? 孟行悠不挑,吃什么都行:可以,走吧。 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看了眼景宝,说道:我都可以,听景宝的吧。 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直腰活动两下,肚子配合地叫起来,她自己都笑了:我饿了,搞黑板报太累人。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孟行悠蹲下来,对小朋友笑:你好呀,我要怎么称呼你?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一口豆浆一口饼,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迟砚解决完一个饼,孟行悠才吃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