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一顿,随即就传来霍靳北隐约带了火气的声音:我不是说过,她待在滨城会出事的吗?你为什么不拦着她? 可是到了今天,这个人忽然就转了态,竟然也不问问她到底是要干什么,就愿意放她出去。 她害怕了整晚,原本以为自己见到他们的时候,应该会控制不住地哭出来。 她宁愿他仍旧是从前的模样,跟她冲突到极点,也许这样,她才能找到一些跟他相处自在的方式。 末了,她忽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抬起头来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霍靳北,缓缓开口道:黄平这个名字,你从哪里知道的? 可是任由她怎么挣扎,怎么踢打,怎么啃咬,霍靳北就是不松手。 而她如果不能准时回家,舅舅和舅妈又会很不高兴。 可是这天晚上,因为好不容易才找到晚自习后的机会请教了数学老师两道题,她离开学校的时候,人潮已经散去。 霍靳西说:难得遇见个能斗嘴的,你倒是由着她。 可就是这样一个她,在某个放学回家的深夜,却在行经一条小巷时,被那个叫黄平的男人捂住了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