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湖闻言,到是赞同的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 两个人又不是什么亲戚!瑞香是万万没有道理惦记着这聘礼的! 他闷声说道:梅子,秀娥,你们放心好了,这一次秀娥的亲事,咱们自己做主,不让任何人搀和进来了。 自然自然!想着自己刚刚做的那些事情,张秀娥连忙点头,她不关心也不行啊,如果宁安真被自己变成了废人,那她岂不是成了彻头彻尾的罪人? 张秀娥自然不会为了张大湖这样的人哭,但是想着今日要好好教育张大湖一次,那她就配合周氏一次,看看这怀柔到底有没有用。 我怎么会在这?聂远乔低声问道,他的声音之中带着几分黯哑。 抬头,是一朵杂云都没有的夜空,月光散落下来,院子显得格外的澄净。 既然是这样,那她也没什么必要为这件事感到内疚! 谁知道张秀娥却疑惑的看着聂远乔: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吗?张秀娥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收聘礼,和撞坏宁安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