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 可是今天,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所以在那之后,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我糊涂到,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也不自知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第二天早上,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睁开眼睛,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