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可是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陆与江,却让她感到陌生。 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吸,想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 原本在慕浅攀上他的身体时,他便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来托住了她,这会儿听到慕浅这句话,霍靳西直接就将慕浅往床上一丢。 翌日,慕浅在家中贮藏室一通搜罗之后,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陆家。 她不想下车,也不想动,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 霍靳西蓦地关上花洒,拿过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与慕浅擦身而过的时候,只吐出两个字:随你。 鹿然对他其实是喜欢的,可是大概是因为生性害羞的缘故,总归还是没有对陆与江太过亲近。 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听见声音,这才回过头来,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道:然然,下车。 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了她的下巴,哑着嗓子开口道:看来,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叔叔今天就教教你,好不好? 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