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傅城予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