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是吧是吧,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虽然我不会说,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施翘更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