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