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忍一时,不会风平浪静,而是变本加厉;退一步,也不会海阔天空,而是得寸进尺。 随便聊聊。沈景明看着她冷笑,总没你和老夫人聊的有趣。 冯光挡在门前,重复道:夫人,请息怒。 交上一封辞呈,就想走人,岂会那么容易?恶意跳槽、泄露公司机密,一条条,他们不讲情面,那么也别想在同行业混了! 好好好,我就盼着景明也找到幸福。如此就更好了。 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听说,沈部长也算是沈家的一份子,是沈总裁的小叔,这算是继承人大战吗?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冯光挡在门前,重复道:夫人,请息怒。 回汀兰别墅时,她谈起了沈景明,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他不是要黑化吧? 沈宴州心一咯噔,但面上十分淡定:冷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