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贺勤摇头,还是笑得很谦逊:我没这个意思, 我是在反省自己,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 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迟砚:没有,我姐送,马上就到,一个红绿灯。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迟砚一怔,估计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点头说了声谢谢。 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迟砚的笑意褪去,眼神浮上一层凉意:哪条校规说了男女生不能同时在食堂吃饭?